最后还是他亲自出面，打赢了排在第一的北冥圣尊。
长老会才破例，接纳余凌寒。
但那是韩家，而眼前的难道不是战族？
“不知程小友，可曾知晓万古时期的仙鬼大战？”
在战家主看来，程凡既然拥有这么强的实力。
那必然也对圣地的过去，有一定了解。
程凡点了点头，“听说过一些。”
他何止是听说过？之前还亲自到达过仙鬼战场。
“万古时期的仙鬼大战，其实我战族也有不少老祖亲临现场参战。只不过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战家主突然又有些沉默。
还有周围的族老们，脸色也都相继变得难看起来。
他们真的不愿提及此事。
因为这太丢人了，若传出去必将掀起圣地大乱。
不过战家主鼓足了勇气，还是将真相说了出来。
“那场大战，我战家老祖选择了临阵叛变。并且将当时的所有仙者全部送回仙界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
惩罚震惊的看向战家主。
他刚才都听到了什么？
万古时期的战家老祖，居然会在战争中叛变？
要知道，这可是战场大忌！
就见战家主继续开口，“因为我们战族的缘故，却偏偏让韩家为我们背负着此等罪名。所以直到现在，我战族都对韩家有所亏欠。但可惜的是，韩家的血脉早已不复存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