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戮嘿嘿一笑，“是不是很惊喜？是不是很意外？”
说话间，眸子里忽然多出了一颗漆黑如星辰般的瞳孔。
天辰仙帝见状，隐隐觉得不太对劲。
他从未见过那样的瞳孔。
感觉就像是宇宙中的星辰，同时散发着令他感到恐惧的气息。
“那是什么？！”
面对天辰仙帝的质问，程戮淡然一笑，“这是好玩的东西。”
说罢就见星珠缓缓浮现在半空，而后剧烈旋转。
那散发出来的宇宙星辰之力，更是令天辰仙帝忍不住颤抖着身子。
渐渐地，他终于意识到这不是自己能抗衡的能量波动。
不是仙力，也不是鬼力。
准确说，是他迄今为止从不曾见到过的能量！
不行，必须赶紧切断联系！
他开始后悔主动寻找到了这里，想要抽离仙力。
然而抽到一半时，却被程戮阻止。
“放我离开！！！”
天辰仙帝一生之中，唯有三次显得异常狼狈。
第一次，以仙界天之骄子的姿态。
被后来从下界飞升上来的程凡，直接压过一头。
第二次，程凡陨落后，以为可以肆无忌惮的他。又被突然出现的程戮强行碾压。
这是第三次，想逃却逃不掉，眼中布满了惧意。
几万年来只狼狈过三次。
却没想到，这三次全部都和程凡有关！
他不甘心的望向那黑色星珠。
却又没办法从中逃离。
唯有亲眼看着那恐怖如斯的破坏力，距离自己越来越近……
1963、三次狼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