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姬子玉觉得很不可思议。
继续仰头出声感慨，“如果真是他。那将意味着他早就成为了仙界主宰。凌驾于九重天之上。”
“那也是过去，不是现在。若是现在回归仙界，恐怕会被无数人追杀。”
楚凌寒很聪明，知道越强大的势力便越是会被觊觎。
因为忌惮的久了，便会产生恨意。
“话虽如此……”
姬子玉说着忽然沉默了。
他觉得，其实自己和程凡之间相识的并不是很久。
两人之间的关系，也是从仇人转变为朋友。
这种关系并不是很牢靠。
自己在仙界四重天发展的很好，而且非常迅猛。
相信要不了多久，便能真正凌驾于四重天之上。
接着是五重天，六重天等等……
何况他有龙运和大机缘缠身，实现这些目的的速度会很快。
完全没必要，为了一个被九重天多名至高仙帝追杀的家伙，而葬送自己的大好前途。
甚至是自己的生命！
楚凌寒转头，漠然的盯着姬子玉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她不是傻子，自然能听出对方话里有话。
但那微微蹙眉的神情，令姬子玉有些哭笑不得。
接着摇了摇头给予回应，“你觉得我想说什么？为了她，和这么多强者为敌，是我们应该做的？”
“算了吧，这话我才说不出口。但既然在下界已是朋友，我也不会因为这不齿的想法弃朋友于不顾。”
楚凌寒嘴角微微上扬。
众人相处的时间，不长是真的。
但她看人一般都很准，知道姬子玉不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。
便开口回应，“我相信待他归来，还能重现辉煌。”
姬子玉撇了撇嘴，“这里是仙界又不是灵界，我看难。”
楚凌寒刚要继续开口。
忽然察觉到，好似有什么东西正以极快的速度朝这边赶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