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傻，咧嘴一笑，“没办法，下边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。何况你在这边过的不是也挺好的？”
楚凌寒闻言，眼神瞬间变得冰冷。
明明这么长时间没见，眼前这家伙居然只是开口说出这些话。
无论怎么听，都很煞风景。
但她也懒得多说什么，伸手指了指下方。
当程凡顺着目光望去，看到姬子玉的那一刻时先是怔住。
接着不动声色的笑了笑，“没想到你这家伙也在。”
要知道姬子玉和程凡之间的关系，一直都很奇妙。
本来应该是仇人的他们，却变成了朋友。
但又和真正的朋友之间，产生了些隔膜。
倘若不将这层隔膜捅破的话，怕是会一直这么尴尬下去。
就见姬子玉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，“好久不见。”
当年在灵界，作为最强主宰的他。
却要因为程凡的突然归来，变成了不得不自降身段。
随时都要担心对方可能夺回灵界主宰的身份。
又害怕，灵界传承的皇室会在自己手中断送。
不过到最后这种事情，都没发生过。
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，所以想想还觉得有些好笑。
为了打破尴尬气氛。
程凡干咳两声，问了句，“千云城的城主，就是你吧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我明明改了名字的……”
“那么浓郁的糕点味，还有和炎夏极为相似的装修风格。我又不是傻子。”
“呃……哈哈，还是被你看出来了！”
这尬到不能再尬的聊天方式。
听得周围不少仙者们，脚指头都能抠出三室一厅来。
包括楚凌寒也跟着无奈摇头，“你们的这种见面聊天方式，真是独特。”
本来楚凌寒给龙老使了个眼色，还想对方能帮忙活跃下气氛。
殊不知，龙老的内心早已跌落谷底。
并且脑补着，自己的未来将变得一片黑暗。
毕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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