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进去。
他只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儿没了。
罪魁祸首，就是眼前的年轻人！
“我早就说过，不要干预这件事。”
“干预了，就不会有好下场！”霍老怒吼道。
“可你偏是不听，害了小雪。”
霍老扬起的右手，停在了半空。
他在尽可能的克制情绪。
程凡没有回应，始终低着头任凭对方打骂。
这是事实，他绝不否认。
“你走吧。”
霍老收回右手，漠然的说道。
“我和小雪的命，是你救得。”
“现在小雪死了，我的命也会很快还给你。”
此话一出，把赵欣然和管家吓了一跳。
就见赵欣然连忙紧张道：“霍老，您千万不要做傻事！”
还有管家，同样在旁劝道：“老爷，小姐已经走了。”
“您可千万不要再有事呀！”
“你们都走吧，让我独自陪陪小雪。”
身为苏杭的地下王者。
霍老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流下眼泪。
他回忆起曾经为了争抢地盘，而经常忽略女儿的感受。
从对方懂事起，就很少陪在身边。
所以霍青雪的童年，是不完整的。
如今年龄大了。
好不容易想要弥补对方的缺失，却已经晚了。
回不去了，全都完了。
面前，就只剩下女儿一具冰凉的尸体。
“老爷……”
管家还想继续开口。
霍老忽然怒道：“滚，全都滚！”
偌大的客厅，只剩程凡和赵欣然还没走。
“爸爸。”
暖暖不知何时站在二楼走廊。
扶着栏杆，朝楼下喊道。
程凡则下意识的抬头，看向了大女儿。
“爸爸，我有话想对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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