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显，这所谓的第一，指的肯定是程凡。
常青抽了抽眼角，最初不太相信。
试问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，怎么可能在拥有如此强大的修为时，还在剑道上有所造诣？
这不可能，绝对不可能！
不料，断剑的剑身当中突然爆发出了凌厉的剑意！
接着剑气横生，如同剑神降世。
直接惊得常青瞪大了双眼。
这种感觉，他此生只见过一次。
那便是在龙阳剑冢时，面对最强的龙帝剑，有种发自内心的恐惧。
身为剑尊，他不愿输给任何人，更别说是一柄剑。
但那龙帝剑却实实在在的，将他镇压。
不然的话，他又为何背负着龙仆剑？
龙仆龙仆，不就是龙帝的仆人？
在世人眼中，龙仆剑也是罕见的神兵利器，得者实力大涨。
却没人懂得常青那被永远压下一头的挫败感。
现在，他再一次于剑道，体会到这种感觉。
短短几秒钟的思索，他将龙仆剑收回。
自嘲一笑，道：“谁说外界皆蝼蚁？我现在真想问候他娘！”
“不打了？”程凡疑声道。
常青点了点头，道：“不打了，明知打不赢还打，没意思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那我们商量下拿什么条件，来换你的命。”程凡不动声色的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