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也甚为不解,会不会有高人相助?”
“二十年前顺逆缠魂香缺陷极大,教主一直潜心改进,去年方才有所成。”
老人道,“按教主的说法,除非有他独门解药,否则即使廖三出手也未必能解。”
“其实属下心中已有猜测。”俞巧道,“今日上山遇见一位年轻公子,此人自称陈故,来历成谜,武功怪异,年纪轻轻竟有一身与苏慎相当的内力,又与小徒有肌肤之亲,实在可疑。”
“教主既无儿女又无弟子,陈故究竟是何人?”老人眉头紧锁,“难道是他?”
“堂主可知道他?”
“近些日子教内有传言,说教主私下选了个继位之人,令其在江湖历练,待到时机成熟方可接管天圣教。”
“既是教主选的,有解药也属正常。”
“难说,难说。”老人连连摇头,“教主正值壮年,照理不该急于找人传位,可此事又颇有些佐证,只怕并非无缘无故。”
“那属下该如何做?”
“他不揭破,你也休要揭破,但不可交恶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“下毒之事可以停了。”老人道,“三十名千娇楼弟子已经给够,再把赵雨卿献上,匪盟就会鼎力相助。”
“若能亲眼看着师姐被人奸污,定是一番美妙的图景。”俞巧道,“只是真要做起来实在有些难办。”
“依计行事,万无一失。”
“堂主,属下斗胆冒犯。此计开展至今已出了不少纰漏,属下担心再做下去未必如愿。”
“虽有纰漏,总还在控制之内。”老人道,“你的担心也有道理,待我过些日子禀明教主再做打算。”
“是,堂主。”俞巧道,“夜已深,堂主不如就在属下这里歇息吧。”
“不必。”老人盖上头罩便离开了。
俞巧躺回床上,思绪难平,她与堂主会面已有十余次,每次都会被推至巅峰,体验无上的满足。堂主虽然花样层出不穷,但向来只用毛笔,衣服也裹得严严实,自己从不脱下,也不许俞巧主动。最初俞巧只当这是堂主的怪癖,可日子久了难免心生疑惑,一些荒诞的想法也慢慢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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