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嘴硬了?”
“你。如果不是嘴硬,你为啥每次经过麦柴垛的时候都要偷着乐呢?如果你把我的东西弄折了,你就是想躺麦柴垛,你都没机会。”
“说你讨厌,你还不信!”
张娟娇骂声,然后又是狠心的朝棒子肩膀上拧了把。
棒子这次可没有喊叫,虽然被拧地龇牙咧嘴,但他报复似地将手伸进了张娟的衣服里面,只轻轻探,娇嫩的双峰就被棒子盈盈握住。
“你……”
张娟的身躯颤了颤,然后又拧了几拧,紧张兮兮地望了眼厨房,压低声音说道:
“别这样!我妈会看到的。”
“那你刚刚想要坐断我的时候,为啥不怕你妈看到?”棒子边不停地撩拨着双峰顶端的红葡萄,边炽热地盯着张娟渐渐泛光的眼睛说道。
“你!我!我那就下子好不好……”张娟被棒子撩拨地有些不能自已,身体在棒子的怀里如蛇般拧来扭去。
“下子就足以致命了,你这是打蛇打七寸的致命招式。”
棒子的另外只手,已经从张娟的后背滑到了臀部。
“真会被看到的……棒子!”
张娟有些急了,开始低声哀求起来。然而棒子丝毫没有因为张娟的哀求而放开坐在怀里的美人儿,反而将另外只手从她的后腰插了进去,开始捏拿起张娟的臀翘来。
张娟的两个蛋蛋儿实在是嫩、实在是软、实在是弹!
棒子饥肠辘辘般吞咽了几口唾沫,然后试探着将手朝两瓣臀翘的中间沟壑伸了进去。
手指触及的湿滑,预告着张娟的动情。棒子满足地笑着,有些放肆地探着,他享受这毫无预兆的泥泞,享受欲拒还迎的娇态。
张娟放弃了挣扎,开始娇喘吁吁。
长久的等待让她心生恨意,所以棒子的到来让她感到委屈。
棒子的手镯让她幸福,那是异性送她的最有心的好礼。
偷偷的相拥抚慰着她,热烈的摩挲撩拨着她。
她当然湿了。
正如棒子当然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