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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赐领命,又一阵大入,直入得兰花白眼倒翻,苦苦哀求道:“勿入死妹妹,轻些!”天赐那肯依他,又将花心猛捣一气,熬止不住,gui头一痒,精儿狂泄而出。
兰花滛兴正浓,花心跳荡,遂探出纤纤玉手,复捻阳物,一连掳了百十回。那阳物熬不过,忽的暴跳而起。兰花喜极,旋即扯过来,导引那阳物入内!天赐亦不推辞,挺枪便刺。兰花且是牝中早谱滋味,此番进出,更觉爽利无比,浪叫不迭。天赐自首至根,拱上钻下,挑拨花心,兰花粉臂平施,玉股紧挺,迎凑不歇。
天赐滛情勃勃,又是一番狠抽狂送。兰花极力承受,觉他阳物似铁杵一般,花心刚露,便被刺回。兰花口不能开,牝中似火炭烘烧,口舌冰冷,大丢一回。兰花吟哦数声,有气无力,遂苦苦哀求,令其鸣金收兵。天赐不肯,又干有八百余度,方才阳精迸出,瘫倒于床。
二人相捅而抱,歇息片时,兰花道:“郎君,我已将身儿交于你,万望不做负心郎,待你科场之后,速速至家禀过父母,作速行聘则个。”天赐道:“愚兄已知晓,只是见着令兄,作何交待?”兰花道:“这有何难,你只道我是先初的兰兄便了,况我哥哥常提及你,想是有心将我许配于你哩!”正说间,忽闻四更鼓响,二人方才昏昏睡去。
次日,天赐独自闲走,不觉间来至贡院前。忽闻人叫道:“天赐兄来矣。”天赐视之,乃是鹏飞,旁有一人相与同行。天赐近前见礼,即问那人姓名。鹏飞道:“此乃我同姓兄弟,名玉珠。”天赐又道:“兄寓所何处,”鹏飞答道:“与玉珠同寓,在新城门内。”又问天赐道:“兄寓何处?”天赐答道:“进贤门处。”
鹏飞正欲到天赐寓所游玩,天赐遂邀二人进酒馆小酌,各叙别后之情。鹏飞谓玉珠道:“弟欲将舍妹配与天赐兄,将归请母命。’玉珠方道:“兄家中大事,俱是兄自裁,兄即如意,伯母无不依从,就今日一言为定,弟作媒人便是了。”
天赐闻言,故意拱手道:“鹏飞兄早有美意,愚亦有此心,奈弟今已别议婚了,鹏飞兄当为贤妹另选高门,切勿道弟之无信,”鹏飞道:“莫非父母早为兄定了佳人不成?”天赐道:“非也。”正说间,兰花自外而来,笑揖道:“哥哥原来已在此。”鹏飞视之,乃是妹子兰花。遂请其坐了,四人共饮。
鹏飞岂知他二人已私定终身,只道天赐在坐,不便说得。天赐知其心事,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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